了额头偏右一点的地方,但一流血就显得特别吓人,亏的独孤诗婉自己看不到,要不她就醒不过来了。唱倾澜又一通解释,说她们没被车撞也没被□□袭击,就是独孤诗婉自己晕倒了撞的。□□没有,杀人犯且差点成为连环杀人犯的倒是有,独孤诗婉心说,不过怕引起恐慌,她也没说出来。
终于差不多消停下来了,唱倾澜坐下跟独孤诗婉讲明白刚才的事。
“简洁明了地说,就是许某人一上课就进班自顾自地笑了半天然后在黑板上写了个——你可别看——莫名其妙的作业再然后就又自顾自地走了,我叫她也不理。”
“什么作业?为什么我不能看?”独孤诗婉还真就听话的没看。
“让丁以权在下课前把班里的椅子都扔出去。那个字不知道怎么写的特别红,我怕你看了头晕。”
“啊?”独孤诗婉以为唱倾澜又在开什么奇怪的玩笑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你看你还不信,真是,你自己——你还看不了——不信你问问别人,我闲的没事干嘛说这个。”
“没有前因后果了吗?她进来没干别的?”
“没有啊!所以我就说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蘑菇。你们俩会不会在同一家店里买了蘑菇然后正好……”
“停停停!打住,我没吃什么蘑菇,也没出现幻觉。先不说许老师怎么了吧,你交手机了吗?”
“肯定交了啊!”说是这么说,但唱倾澜肉眼可见的心虚。
“就知道你没交。快打个电话报警吧,咱学校出了杀人案了。”
“…你真没发烧什么的吧?”这回轮到唱倾澜不信了。
“我没开玩笑,我就是在花园看到死人才晕血晕倒在那的。不然你说我为什么晕倒,又不可能拿着饭低血糖,更不可能是大阴天的中暑吧?刚才赶紧拽着你回来也是怕坏人还在附近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可是…你真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幻觉了吗?”
“都说了没有。”
“但明明我刚才去找你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,就算说是凶手回来清理现场了吧,那他看着旁边还倒着个人会完全无视嘛?不是不信你,是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啊。”
“如果当时那个人选择先处理现场再管我,等他处理完现场之后远远看见你来了,手忙脚乱的躲起来观察情况了呢,这样就都能解释通了啊。”独孤诗婉只好先说明自己的理论,同时心里无奈地想着这么半天人早跑没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