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直接僵在了门口,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。
朔月的“无理取闹、那我走”等词汇,不停地扎着他的大脑。
原本被宇智波所称道的理智、聪慧,此时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。
良久,才喃喃道:
“我……其实只是想说村子和家族复杂,不是朔月该操心的……”
“怎么就变成嫌弃了?”
胸口那股气,愈发的纠结了。
哗啦。
木门再次被推开。
富岳顶着一头半干的牛奶,走了进来。
“唉……”扫过鼬僵硬的身影,又转身瞥了眼已经消失在远门方向的朔月,他也跟着叹了口气,“鼬……”
“其实你二弟他……心思深天资足,随我……”
“而且小时候脑袋被砍坏了,随你,当兄长的多让着点他。”
说着,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鼬的肩膀。
鼬:……?
胸口那口没上来的气,彻底堵死。
他抬眉,扫向对面的男人,向来对父亲尊重有佳的他,心中第一次有了疑惑。
心思深天资足,随你——这个勉强可以解释。
但是脑袋被砍坏了,为什么随他?
父亲怕不是对‘随’这个字有什么误解?
没记错的话,当时脑袋坏掉的,还有被头击的父亲吧?
他学着朔月,冲自己父亲翻了个白眼,心中莫名多了股嫌弃。
转身族地外走去。
不多时。
南贺川畔。
“奇怪,止水哥今天怎么迟到这么久?”
鼬看着空无一人的河岸,烦躁的情绪,慢慢上涌。
一分钟后。
“鼬。”岸边,一名带着笑意的阳光开朗大男孩,快步走了过来,“抱歉,迟到了。”
见状,鼬侧过身,转过头说道:“迟到说抱歉?抱歉要是有用的话,还要什么警卫队啊!”
止水:?
他有点懵,怎么今天的鼬似乎有点怪怪的?
但他没多想,只歉意的双手放在鼬的肩膀上,诚恳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是因为三代——”
“哼!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!”话音未落,鼬直接双手堵住耳朵,小嘴耷拉着。
这一下,给止水彻底整不会呢,只能顺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