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。
扎进了他的脑海中。
不过在看到三代身后的暗部,还是默默压了下去。
这些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他这个时候出声打破‘看不见我’的被动。
在上百道视线里,很有可能被发现。
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止水那么好骗。
“算了,还是有机会再摸这棍子吧。”
犹豫了一会后,朔月转身朝后走去。
御剑术加上草雉剑的伤害,足以让他应对面前的局势了。
甚至是——提前扼杀七年之后的灭族之夜。
沙沙沙。
不多时,他便穿越了茫茫森林。
看着不远处的族地,默默解开了‘看不见我’词条。
但刚到门口,就傻眼了。
只见组长庭院门口。
穿着一身常服的富岳,正靠在门上,手持他盘了三个月的棍子。
黑着脸,一言不发。
隐约间,棍子上似乎还有股让人心悸的阴冷感。
“嘶。”
朔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后退半步道,
“父亲大人……那个一打七在后面,你等会就能打了。”
说完,转身就要跑。
可蹬了蹬腿,只觉得脚下空空如也。
整个人直接被提起来了。
富岳脸色黑的吓人,隐约间还有股怨气。
就像是风尘街里,被白嫖的女子,怨气极重。
朔月蒙了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只能蹬着腿连忙抢救道:
“昨天一打七说,门口小花坛里!”
咯噔。
富岳正揪着朔月的手一顿。
抬起的棍子,也停在了半空中。
有戏!
朔月松了口气,默默对鼬说了声抱歉后,继续拔高音量:
“起居室桌面下!”
啪嗒。
富岳手中一僵,连忙回头看了眼屋子。
发现没人后,这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抹去鬓角并不存在的汗水,小声喝问道:“你小子胡说什么!”
“没有胡说啊,一打七说,没钱就去这两个地方拿——哦对了,还有墙上照片后面……唔……”
后面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