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稚嫩声音。
“如果父亲知道茶几下,第三块地板藏的钱不见了,你猜他会——”
“朔月你看这个姿势舒服吗?”
话音未落,鼬的身影就已经折返了回来。
并贴心的、微微笑着将朔月翻了个面,让他后背也能够晒到太阳。
最后更是调整了下角度,更符合人体学。
“不错不错。”
朔月摆了摆手,鼬这才如临大赦的连忙溜了出去。
没办法,亲生的二弟。
打?
下不去手。
他下不去手,可富岳是真的能下得去手啊。
他就这么,第一次屈服在了朔月的口技之下……
同一时间,后山。
阳光明媚的少年,站在冷风中等待着。
双眼柔和。
他不时抬头看向身前,希冀着那个想象中的身影浮现。
十分钟。
三十分钟。
一个小时!
沙沙!
当他看到那具身影后,神色猛地一喜。
接着快步跑了过去:“鼬,你来了。”
“抱歉止水哥,我来晚了。”
“没事,既然来了,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任务吧?”
“好!”
两人简单寒暄了一下后,止水就开始教导起鼬。
手把手教学。
……
吱呀——
院门被推开。
富岳回来了。
脚步沉重,脸色阴沉的快要拧出水来。
一看就知道谈判的情况,不容乐观。
朔月眼皮都没抬,趴在躺椅上懒洋洋道:“哟,老爹,谈崩了?”
富岳叹了口气,走到摇椅旁,一屁股坐下。
旋即揉着太阳穴,声音十分沙哑道:“朔月……我们或许要搬家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这个向来将背挺得笔直的男人,缓缓弯下了腰。
回来的路上,他也终于明白——火影之位,根本就是妄谈!
所以才会颓然的很。
“搬家?”朔月伸出拇指捻灭指尖的白光。
动作十分熟练。
脸上却没有半点难过,反而隐隐有种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