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地说,“交给我吧,青山前辈。”
尾新死死盯着抛球的藤野,看着他助跑起跳举臂挥臂,球朝着五号位袭来,是他这里!
落点,右跨一步;力道,低姿卸力;方向,并起的双臂朝向二号位,稳住、卸力,想想平时接桐生前辈的发球时的状态……
来不及多想,球砸在了双臂之上,他顺力往后倒去。
“好一传!”
尾新的耳边炸出前辈们的话语,他匆匆忙忙地站起,看到球被很好地送进了青山前辈的手里。
青山以标志杆为目标,传了个比之前的高球要平得多的球。
桐生助跑线路的斜率倒没变,他怕被寒山看出什么破绽,直至最后一步,他正面朝着网起跳,在转体与挥臂之间隐约地找到了那处空隙——恍若夹在两座巨岩里、窄窄的一道白光。
“嘭——”球绕过拦网,几乎笔直的一线,砸在白色的边线上。
……
站在应援队伍中的臼利满身穿狢坂的队服,头绑必胜头带,两只手的手背上分别写着一个大大的“胜”字。
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遮住臼利满眼睛,他低头用肩膀蹭了蹭,手上两根助威棍的敲击不停。
一定要赢、好羡慕、加油啊八前辈……
嗓子沙哑。
“加油加油加油!狢坂——加油加油加油!”
涉谷润看着场上的形势,眉头微蹙:“狢坂状态过分好了,这局很难论胜负呢。”
“所以我讨厌看现场,唉,年纪大了,禁不住这种刺激的东西了。”
话虽然是如此,但近藤刚司的眼神始终被比赛场上选手的一举一动牢牢拴着,他继续说道:“与其说是狢坂状态过分的好,倒不如说是桐生八状态过分的好,先前的几个坏球处理的都很好。”
“分是拿下来了,但二传手被限制在桐生身上了,这是要往白鸟泽那种一点攻发展啊,体力会不够用的。”
涉谷润用余光扫了眼狢坂的教练席,不知道是否有心理因素的影响,他在九刷监督不苟言笑的侧脸上看到了担忧,回望雨宫监督,对方在赛场边踱来踱去,时而后仰,时而握拳,只留给涉谷润一个用力的背影。
井闼山仍然处在领先地位,狢坂穷追不舍,就这样来到技术暂停。
“防反抓的很好,继续保持住这个水平,”雨宫大辅说,“关于进攻,对自己的体力有点数,把握好真扣和假扣所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