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第二天,他和处得好的同学打听这件事,问你知道我们班那个涂着红颜料的柜子吗,同学的表情很糟糕,连说不知道不知道。”
“虽然大翔很好奇,但他知道有些事还是不接触的好。他学着其他人,成功地把这个不正常的柜子踢出了他的学园生活。”
“毕竟,对他来说,这只是一个柜子。”
“没了?”昼神幸郎等了一会儿。
“题干完了,”寒山无崎说,“接下来是设问。”
“一,你觉得谁在诅咒谁;二,柜子里面有些什么;三,等你答完前两个问题再问。”
昼神幸郎不信任地看着寒山无崎:“你每次说的话都不能当真。假如我接受了这个背景设定,顺着你的问题开始想,我在脑内会自动为这个故事补上漏洞,加上我认为可怕的东西。其实你根本没有想好答案。”
寒山无崎的脸上展露出适当的惊讶:“你的警惕性提高了。”
“你已经这样套路过我好几次了,上上次讲的爱子死亡之谜也没解答,”昼神幸郎白了寒山无崎一眼,“不过算了,我觉得是其他的同学在诅咒佐藤,柜子里是佐藤的尸体,柜子有多大?”
“嗯……排球馆的长廊,那边铁柜的大小,有印象吗?”寒山无崎比划了一下大小。
“考虑一下你的恶趣味,我觉得是头。”
“如果是其他同学在诅咒佐藤,那佐藤人在哪里呢?”
昼神幸郎确认:“第三个问题?”
“嗯。”
“在柜……不对,你没有说佐藤是死是活。被诅咒的佐藤会反过来诅咒其他人吗,不对……”对上寒山无崎黑漆漆的眼睛,昼神幸郎愤愤地搓头,快要擦出了火花,“你……我在这儿跟你玩这种游戏干什么,行了,柜子里面是排球,行了吧。”
两人到了排球馆,快被烤熟的感觉总算是从后背褪去。
“那我收回第三个问题。”
“请。”
“人到中年,白天辛劳工作,晚上和同事一起去喝酒,回家一个人躺着床上,大翔陷入梦乡。最近,他频繁地做噩梦。”
“梦里是来来往往的水手服和立领衬衫,他站在无法逃离的走廊上,窗户是黑色的,天花板、墙壁、地板是白色的,面前有一个微微敞开的柜子,那个他在学生时代刻意忽视的柜子。”
“他忍不住凑近。柜子上写满了无法想象的污言秽语,他用带汗的拇指擦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