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有的五十多岁,没有多少的规律。”
“同时,鳗鱼似乎还有着一项特殊能力,当它被困在某处,模样可以停留在那个阶段,把蜕变的时期往后延迟。很奇妙不是吗,但放走它们,它们还是、一定会选择死亡。据说有条被养在水族馆里八十多岁的鳗鱼,死掉的时候还是幼年的形态。”
寒山无崎想了想,问:“科学家为什么不可以把雄鳗鱼和雌鳗鱼放着一起呢?这里也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吗?”
“嗯。鳗鱼可以变性,大概和种群密度有关,学界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。”
“我们的性别也可以更改吗?”
“是有一些这样的手术,但它们是自然而然的变化,我们……”寒山柳吉委婉地说,“则要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。”
寒山无崎并没有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,见状,寒山柳吉松了一口气。
“它们知道繁殖后就会死亡吗?”
“我不是鳗鱼,但人就喜欢把思想强加到一些事物身上,所以我觉得,它知道它会死亡,但对人来说那是死亡,对鳗鱼来说那或许只是它来到了终点,它完成了自己的一生,它本能的结束。”
鳗鱼饭被端了上来,一截一截的蒲烧鳗上淋满了浓郁的酱汁,碗里盛着粒粒分明的白米饭,鲜香味顿时传遍了整个包间,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。
但两位食客却对此视若无物,他们当着鳗鱼的面大谈起鳗鱼的神秘事迹,其恶劣程度之深让老板都忍不住上楼想要大喊不吃就滚。
在简单地科普完鳗鱼后,寒山无崎动筷吃饭,寒山柳吉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。
“无崎是想当一个科学家吗?”
“不想。”
“那想当什么?”
“我要当一条可以一直思考、在干净的海洋里游泳、不会受本能束缚去繁殖………”
寒山无崎说了一长串的形容词。
“”
“噗。”
寒山柳吉笑得前仰后合。
寒山无崎死死地拧紧了眉,不善地盯着寒山柳吉,这是他主动流露出来、寒山柳吉见过的最大幅度的表情变化:“我是认真的。因为你比我聪明、比我更懂这个世界,所以我才跟你说的,你可以给我建议,但是你不准嘲笑我。”
“这不是嘲笑,这是意想不到的表达,如果让你感到不愉快了,我诚挚地道歉,”寒山柳吉深吸一口气,摆出严肃的表情:“当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