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虽然矢口否认,但还是对着周阿姨挤眉弄眼,暗示她自己现在受人控制。
厕所没监控。
周阿姨盯着她的脸,意识到了她的暗示,拿出手机打字给她看。
“你是不是不方便说话?”
秋榕榕点头,她接过周阿姨的手机,也开始打字。
“我身上有微型炸弹,你可以找到救援吗?”
周阿姨看见那行字愣住了。
她这才注意到秋榕榕脖子上的银白项圈。
远远看,还以为是什么昂贵的饰品。
周阿姨拿出手机继续打字,“我现在没有合法身份,帮不了你,但是我有办法离开这艘船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?”
秋榕榕怕脖子上的微型炸弹引爆,让她尸首分离。
她不能立刻答应下来。
只是问了时间。
周阿姨告诉她,出发时间是在七日后,坐的是游艇。
“我的家人还好吗?”
秋榕榕想到周叔叔和周淮远的惨状,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她。
她只打了几个字。
“不太好,但都活着。”
“活着,就有希望。”
五分钟时间已到。
秋榕榕赶紧离开厕所。
周阿姨说,她会找机会再联系她,秋榕榕点头答应下来。
从厕所出来的时候,秋榕榕用凉水洗了脸。
她做亏心事容易脸红。
拿凉水冰一冰,脸色才正常。
周景行熄灭手机屏幕,上面的计时器显示正好五分钟。
“卡点,就这么不想见我?”
“不是。”秋榕榕悄悄地把脸上的水往他风衣上蹭了蹭,“厕所里面要排队。”
她挽着他的胳膊,“走吧。”
周景行给她换了一身礼服。
游轮室内有暖气,秋榕榕穿的新中式礼服还是把全身都遮盖住,她跟着他进入包厢,里面还有很多和她一样的年轻男女,跪在地上侍奉。
无法之地,没有道德。
秋榕榕从那些人的身上扫过。
就她包裹的最严实。
周景行坐在沙发上,旁边没有她的位置。
秋榕榕得向其他老板带来的伴侣一样,跪在地毯上。
与周景行谈生意的老板是一个红胡子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