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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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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玉佛(1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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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只是打了声招呼,江无渡便离开房间。

    就好像刚才的话,只是秋榕榕错觉。

    周景行坐到床边,想搂着秋榕榕喂她吃药。

    “起来喝水。”他掰出两颗药片。

    “伤到了,现在坐不了。”秋榕榕现在不是太敢拒绝他。

    “很疼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适应的其实不错。”

    秋榕榕不想回忆。

    保鲜膜覆盖在脸上的窒息感、肚子里很撑想要上厕所的感觉、绳索勒紧的束缚感、还有针穿过的痛感……

    锁链连着天花板,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。

    铁钩的另一头是她。

    流血不多,但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不像人,像待宰的羔羊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寂静,手中拿着刑具审判她的罪,他剖开她的身体,切割她的灵魂,她的哀叹是他耳中的赞歌。

    他打碎她的尊严,然后用手指触摸着她的眼睫,他说:“太可惜了,没有眼泪。”

    周景行看见秋榕榕眼底的害怕,她总是藏不好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疼就躺着吧。”周景行起身,换成了弯头吸管,放进水杯里,让她躺着把药服下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她就这么躺着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高兴?”

    周景行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躺一会。”

    秋榕榕没敢拒绝,只是往床里面挪了挪。

    周景行躺了上来,玩她胸前的铃铛,手指轻轻拨弄着,银白色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。

    秋榕榕难受地问道:“可以把这个铃铛拿掉吗?”

    他在她的边上躺着,单手撑着脑袋,“好看,很衬你,平时就戴着,别拿。”

    秋榕榕想说,她不喜欢,戴着难受。

    可她的意见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秋榕榕脑海里都是江无渡的那个提议。

    这个提议,如果是沈砚川提出来的,秋榕榕或许会考虑。

    但江无渡不行。

    他那些福尔马林罐子里泡着的肢体是她的噩梦,秋榕榕不会选择他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拽了拽铃铛。

    秋榕榕因为疼痛回神,“我在想江无渡给我说的兔子故事。”

    周景行笑了声,“他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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