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本来给你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,最终也被那个傻子毁了。”
“那你给我补一个。”秋榕榕想勾着他的脖子。
但他不给了。
估计是怕她暗算他。
晚上就算睡在一起,他也会用手铐把她的两只手铐在床头。
秋榕榕费劲去勾引他。
他也没兴趣。
唉,他对她的主动没兴趣。
主动权,她拿不到。
她诱哄、暗示、顺从、撒娇,他都不为所动。
“我是你的仇人,你怎么会想怀上仇人的孩子?”他声音轻慢,眸色却冷。
秋榕榕看着他,没否认。
看吧,什么都瞒不过他。
周景行太容易就猜到秋榕榕的想法。
反正她也不会说谎话,就干脆实话实说。
“江无渡的手段很恐怖,我承受不住。要是能怀上你的孩子,说不定能逃过这一劫。”她的眼是夜里漾起水波的湖心,“哥哥,我只配合你的游戏不好吗?别把我给别人。”
他捏着她的下巴,眸色幽深,“秋榕榕,那你的尊严呢?
浴室里的牙刷,桌子上的铅笔,我都没有拿走,你为什么不拿着这些东西反抗?”
这些东西确实可以作为武器。
只要能从眼珠子里戳进去,还是有不小杀伤力。
秋榕榕讥讽地笑了笑:“这些东西能反抗谁?你还是江无渡?”
“我拿这些,是不是正好给你一个加重惩罚的借口?”
她嗓音很轻,几乎是蛊惑,“除非你给我一把真枪,有子弹那种。哥哥,你能给我吗?”
他有一刹那的失神,差点真的觉得给她一把枪也不错。
可惜他不是傻瓜。
周景行放开了她。
他平躺在床上,不再压制着她。
“虎毒不食子,但我是人。”周景行温和地打破她的妄想,“我不会因为你怀的是我的孩子,就对你手下留情。”
秋榕榕沉默片刻,她不该说,但还是说道:“既然不在意,又何必把这件事情挑明了问我?”
周景行怔愣。
他觉得自己可以如此狠毒。
但他没试过走这一步。
秋榕榕反问他,他才意识到,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。
孩子是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