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秋榕榕后,谭松总心里空落落的。
在牢里,他就惦记着她。
他觉得,自己是喜欢她的,至少比自己之前在酒吧里遇到的女生要喜欢得多。
家里破产后,他纵情声乐。
夜,一夜一夜地熬。
酒,一瓶一瓶地喝。
女朋友,也是一个一个的换。
总觉得今天就这么活着,明天死了也无所谓。
可坐牢的时候,作息规律。
每天强制着早起早睡。
他清醒的时间多,便越发思念秋榕榕。
如果没周景行,谭松觉得他会认真追求她,如果她愿意,他会对她好。
连着他爹对不起秋榕榕的,一并补给她。
但秋榕榕现在身边有了周景行。
他们还订了婚。
周景行比他条件好太多。
秋榕榕选周景行,肯定比跟着他这个坐过牢的小混混,更能过上好日子。
“还惦记着秋榕榕呢?”沈砚川开着车,漫不经心地问。
谭松偏头看向窗外,风声掩去了他的叹息:“他们谈了四年,怎么就不分手?”
说着,谭松又握着拳头砸了一下旁边的车门。
他咬着后槽牙,喉咙里憋着一股闷气,“我要是没进去……说不定还能争一争,也不至于我一出狱,她就把婚定了。”
“她有什么好?”沈砚川语气平静,“考研刚刚达上线,长得也不算惊艳。你以前不是只喜欢那种聪明漂亮的女生?”
沈砚川照顾了秋榕榕三年多,在他眼里,秋榕榕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女生。
放到人群里一抓一大把。
不值得人惦记。
谭松以前也是过过好日子的。
这种不应该入他的眼。
谭松眼睫低垂,声音闷闷的,收敛起平时的痞气,“就觉得娶回家,两个人过普通的日子也挺好的。”
沈砚川感到稀奇,“你可不是追求平淡的人。”
不然,沈砚川也不会在翼装飞行俱乐部制造偶遇,接近他。
谭松看着手心里那道穿长而过的疤痕,握紧,“对象是她,也不是不行。”
最重要的是,谭松现在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她。
沈砚川若有所思,“那你没机会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?结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