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. 两次(3/6)
却觉得脚下的大地也在震颤。
是火药？
但是……不对劲。
太安静了。
耳朵一片轰鸣接着是刺耳的声音，燕前辈回头大吼，嘴巴一张一合但是没有声音。
直到从天而降无数的冰块和岩石，叶起才明白或许前辈是在说“小心！”
“不要停！”
燕南飞大吼着，边回头确认小辈们的情况，边避开四周不断飞射来的碎石和冰块。
二百五十号人终于幡然醒悟，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，试图寻找安全的庇护。
唯有莫同尘，足踏飞石，仿若一只轻盈的鸟，穿梭于山间。
火药爆炸的力量太过巨大，制造出本不该存在于自然的雪崩。
许多人被卷入雪流中，瞬间失去了踪影。
“叶起！”
叶起听觉终于恢复，听到裴序担忧的声音，她赶忙回头，看清他眼中关切，急道：“我没事！”
只听身后一声铮鸣，裴序瞳孔微缩，一把将她拽到身后，扬手就是一剑。
“那个冒牌货……交出归鸿剑法！”
宫必行眼眸森寒，一击不成继续上前。
叶起两腿不断飞踹四面八方袭来的碎石，裴序左手不停挥退迎面而来的无数剑光。
两人紧握双手，像每一次配合那样默契。
“砰！”
石块太密，总有疏忽，一块狠狠砸下来正好落在叶起肩上，她被砸得身子一歪，还来不及反应，就被扯入一个清冷的怀抱。
叶起疼得邪火直冒，纵身就要去踹人，余光见宫必行突然潜行出现在旁侧，她一剑斩出，如白虹贯日，直追裴序肋下。
裴序挥剑击碎着空中飞落的石块，这一瞬间肋下现出破绽无所遮掩！
叶起心里一急，飞踏上前挥刀就去拦那一剑，直到剑光逼近空荡荡的手腕，她才恍然想起——
刀没拿回来。
左手会被砍掉。
会再也拿不了刀。
他会死。
右手也可以练刀。
电光火石间，不管闪过多少念头，那只手分毫未动护在裴序身前。
叶起看着剑锋寸寸逼近，腕骨甚至开始迸发痛意，突然，温柔的墨蓝色兜头而来，掩盖住漫天碎石和鹅毛大雪。
她恍然闻到雪松香气。